博客,很久没有写了,网友留言,“随意再涂鸦一些中文在这里”。见到涂鸦二字,不觉想起上海目干山路的旧厂房,那些前卫的年轻艺术家在那里的读懂或读不懂的涂鸦,印象最深的是一副标题为“永远的邓丽君”的抽象画,整副画面灰不灰白不白,充满着虚妄,神秘,朦胧中有缕缕烟雾显现,组合成一个模糊的女人影像,令人联想起那一个去了不能再回的世界。那块地圈起好几年了,听说重建项目已确定,上海最后一块涂鸦之地将不复存在。还好,网络上的涂鸦依然能继续,炊烟随时随地又见升起,我的文字也算是一种涂鸦,空了,闲了,或是应了网友之邀,三言两语的呈现在这里。
涂鸦,是涂些乌鸦吗?是的,也不是。最早使用涂鸦二字的当属唐朝的卢仝,卢仝有个顽皮的小儿子,经常爬上卢仝的书桌玩耍,以致弄翻了墨汁,玷污了书画,卢仝有诗,“忽来案上翻墨汁,涂抹诗书如老鸦”,卢仝笔下的老鸦应该就是老鸦的意思,而现在涂鸦的鸦,是泛指颜色了。涂鸦的另一个含义是不登大雅之堂,甚至含有破坏的意思。比如在公共场合的涂鸦,世界各国都有不同的处罚,最有趣的是新加坡,韃刑200,94年有美国青年在新加坡涂鸦被判韃刑200下,而且是在广场上当众执行,美国总统去信求情一样无用,美国的裤子被扒下出了一回丑,不过,人家一笑了之。中国对涂鸦的处罚似乎不明确,不明确,那就可大可小了,南半球的澳大利亚有人在租来的房子里的一面墙上涂鸦,退房时被要求对涂鸦的墙面恢复原状,此人买了油漆刷新了墙面,屋主不依,且起诉于法庭,指新漆的墙面与其他墙面颜色不一,法庭判其胜诉,接下来自然是与天花板不一,与地毯不一,不一不一。。。。看来租客是要全面装修了。
人的一生,其实也是充满了涂鸦的过程,有人涂好了,涂精彩了,涂的有声有色;有人涂坏了,涂成败笔,涂的一败涂地,不过不要紧,涂鸦-----或许不是本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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